從南京“彭宇案”到最近引發新一輪扶老道德討論的“許云鶴案”,一時間傳統道德的“扶老攜幼”成為了開始被質疑的對象。道德沉淪,誰之過?自從扶老案一再發生,出現了更多的老人倒地無人敢扶而亡的報道,或是有人欲扶被人勸阻的事例,從此警察又多了一項工作任務——哪里有老人倒地,哪里就有人報警。這是自一項死搬條框法律而罔顧道德準則的荒唐法律判決而來的“彭宇案”的沉渣泛起,在物欲橫流的商業社會里,這一系列個案壓倒了搖擺在商業利益的成本與回報算計中人們社會傳統道德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對“有老人摔倒你還會去扶嗎”的問題,人們高呼“扶不起”,在這時國家衛生部適時的出臺了《老年人跌倒干預技術指南》,告訴人們“怎么扶”,即什么情況下怎么扶起,指出看到老人跌倒,不可隨意移動。這是一件出于善意的好事,但在當下輿論語境中,貌似科學的技術指南在中國人心靈中本已搖曳欲滅的道德直感之火苗上,又潑了一盆冷水。看到倒在地上的老人,人們恐怕立刻會想起這個技術指南可能施加給自己的責任,靈光一現的惻隱之心,必然消退殆盡。
《舜典》指出:“以刑弼教”,即以法律判斷去輔助人們的教化,而我們當前看到的這個葫蘆案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為什么會如此呢?因為不公正而傷害了人們的道德感情。扶起跌倒老人,這是一個人良好教養與道德的體現,被扶助者必然要對相助陌生人施之謝意,但是在今天的社會里,有一部分人老人不惜出賣良心地去誣蔑好心人,甚至有老人專門以此“碰瓷”敲詐;當然在另一面也有一部分人混淆黑白,將傷人說成救助,也未可知。最近有的扶老案真相源于路人們的力證,有的源于攝相頭的實況記錄,這些事實證明了一個老人和一個陌生人之間誰在說謊。那些無法判斷的案例往往是發生在只有二人互證,再無旁證的情況下,各執一詞就會使事實真相無法說明,人們心理上的公正就會偏離,從而出現“扶不起”、“匆匆漠視”等一系列放棄道德和責任感的行為態度。公正是我們所追求真相的結果,然而在這兩個人之間各執一詞無法作出公正判斷的時候,如何來維持公正呢?最近一位司機用車上的攝相頭儲存的實況揭示了真相,使謊言無處躲藏。在今天用何利器來治療良心失卻?這件事給了我們偏方——先進的自動化電子技術手段。在此筆者有幾點臆想與讀者商商榷:
從工業自動化世界的宏觀方面出發,隨著物聯網技術的成熟與應用,用智能判斷將給予老人和需要幫助的人及時的監護。這種有效的監護和智能照顧基于先進的傳感技術和視頻識別等一系列相關應用產品,以這種先進產品為基礎的物聯網會隨著人的移動情況、身處周圍環境情況的智能識別、判斷,從而給予人身相應的提醒,如果有老人摔倒或是被撞倒,那么其身邊的物聯儀表就會及時向其子女或警方發出信號,以得到相應的救助。在物聯世界人與人、人與物、物與物的相聯,相信在尖端技術的幫助下,對于清晰識別是非將會提供重要的事實證據。當公正可以無處不在的被證明時,相信沒有人會敢于說謊,也沒有人會再看到弱者需要救助時而無動于衷。
從細化方面來講,是否扶起跌倒老人這件事也會存在爭議,這是一個國家公共管理莫大失敗的表現,試想一個公共管理完善,也不會出現那些存在爭議的事件,如老太太橫穿高速路、七旬有余的老人還登車上街買菜等,這些事情不能硬性限制,但是可以通過有效的監控或是智能化社會管理來強制或疏導行動不便的老人或小孩、弱者可能帶來危險性的行為。
有很多人都說冷冰冰的鋼筋混凝土建造的城市里沒有親近感,其實這些冷冰冰的物質為我們建造的溫暖的居所、暢行的交通等,從而也傳達了一份愉快在人的心中。科學技術也是冷冰冰的,當科技與法律、道德相掛鉤的時候,有人說無處不在高清攝相探頭侵犯了人的隱私權,傷害了道德;而有的人卻因為隱情無法曝光佐證,蒙受非議,傷害了道德。在這里我只能說,人是一切萬物的主宰,如果一個人徹底的沒有道德,那么無論是科技還是法律,都不能救助道德。回到關于扶老的討論,每個人都有老去和老弱的一天,今天這個陌生的老人摔倒無人扶起,明天可能就是你最敬愛的老人,后天可能是你至親的老人,再往后可能是你自己……道德滑破的蝴蝶效應自當警示,所以對于拒絕扶起跌倒的陌生老人,任何時候我們都要說“不”!然而我們更多的希望是在良心道德不能約束公正的前提下,技術的手段是必要的,用技術的手段將陰暗的心理曝光將會使公正彰顯在陽光之下,那么當我們每一個人再去做扶老攜幼的好事時會有足夠的底氣,而不是戰戰兢兢,患得患失,同時每一個具有惡意假摔的為老不尊之人,也會在技術的手段下收斂。
扶老攜幼是一種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不要因為個別人的混淆是非去冤枉老人,也不要因為某此老人的惡意而誤解所有需要幫助的老人,作為工業科技在這場道德的討論中可以看到其潛在的職責——如何更好的用技術手段幫助老人出行和生活,如何去佐助判斷的公正。工業科技在不斷進步的目的是使人類生存越來越好,那么在這場扶老討論中,中國已進入泱泱的老齡社會,那么從事工業技術產品研發的業界從中一定會看到一個潛在的巨大商機。這是商機,也是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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